栏杆的缝隙丢进来什么东西,刘氏爬过去攥在了手里……第二天,奴婢清醒过来时,刘氏便已经死了。”

她看了姜妱一眼,又低下头:“只是当天夜里因为不堪受刑死去的人有许多,刘氏反而不算显眼。”

姜妱看不到这孩子的表情,但是她的声音却是低沉的:“奴婢没将这事上报,确实罪该万死……您若要追查小皇子的死,便从刘氏入手,应该能查出些什么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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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切入点,一切就顺利多了,这原也不是什么完美无缺毫无破绽的阴谋。

四皇子夭折那天,刑房中本该是不允许无关人等进入的,既然真的有人进去,那必定有人收了好处行方便,这是一条线;刘氏在宫外仍有家人,她既然肯为此赴死,肯定也是有原因的,她家里人知不知情呢?即便不知情,那刘氏愿意做这事的缘故,也必定与她的亲人有关,这又是一条线。

一旦打开了口子,事情便进行的顺利的出奇,没用多久,在新的、充足的炭火发到了所有宫人眼前的时候,一切口供物证便整整齐齐摆在了坤仪宫的书房里。

结果……真是一点意外都没有。

既然到了这个地步,姜妱没有考虑太多,便直接前往乾仁殿。

这几日前朝似乎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,虽然出于政事机密的缘故,具体是什么事并没有传进后宫,但是姜妱从傅初鸿接见臣工和议事的频率也能看出一二。

姜妱到的时候,正逢殿内议事告一段落,她来的正是时候,本该立即请见,但是在差人去通传之前,正好看到几个老臣簇拥着一个少年从殿内走出。

那是大皇子傅承松。

傅承松正一边听身边的老人说着什么,一边点头,结果走了两步也发现了正在注视着他的姜妱。

他怔了怔,接着摆了摆手示意身边人稍等,自己上前去给姜妱行礼:“见过娘娘。”

姜妱看着他,缓慢道:“阿松也到了参与议政的年纪了。”

傅承松心中自然是小有得意的,他挺了挺胸膛:“是从昨日才开始的,阿爹说我该接触朝政,便允我在乾仁殿议事时旁听政事,又指了几个老师指点。”

“……是么。”姜妱道:“你聪慧勤奋,读书也认真,你父亲自然是看在眼里的,好好跟着师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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